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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云最点头，重新回到玉石旁，这一次没有再用灵力探查，而是轻轻握住谢长胥的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冰冷如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能感觉到你。”她低声说，“你在挣扎，在害怕。怕自己变成那个会伤害我的人……可你有没有想过，真正想伤害你的，从来都不是你自己？是那些规则，是那些所谓的‘天道’，是他们逼你做出选择，逼你亲手杀死最爱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声音渐颤：“你说你想做个普通人，和我一起离开。可你不知道吗？这一世，我已经不是什么最气了自，我只是云最，是你身边那个总爱偷懒、爱吃点心、还总在练剑时走神的小师妹。我不要你为任何人牺牲，也不要你为了‘正确’而杀了自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泪水滴落在谢长胥手背上，滚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你醒来后忘了我，也没关系。只要你活着，只要你还能呼吸、还能看见阳光，我就愿意一遍遍告诉你??你是谁，你曾爱过谁，你值得被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识海深处，夙夜残识剧烈波动。

        **“够了……别说了……”**

        那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哽咽。

        **“你以为我不知道吗？我比谁都清楚，他是多么温柔的一个人。明明恨透了我的存在，却又一次次容忍我占据他的身体，承受我的痛苦。现在连他自己都在赶我走……可我舍不得啊……我舍不得离开这具身体，因为这是唯一能离她最近的方式。”**

        云最闭上眼，任由泪水滑落：“那你留下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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