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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姜初念听得云里雾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松开固定她头的手，拿她的手机拍了一张照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记不住没关系，回去慢慢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初念莫名其妙地看着他，“什么地方，你不能每次都带我来，还得我自己来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贺辛不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我自己不来，没你我不来不行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姜初念哼了一声，把手机放回包里，挽着他胳膊靠着他肩膀，“还要多久到？”

        赵贺辛看了看时间，“大概十来分钟，你累了就休息一会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累吗？”姜初念问他，“早上天还没亮就走了，我爸是不是可压榨你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见面会当天，提前准备，是正常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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