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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姜初念拉拉着脸，人都是懵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刚刚，她爹是不是夸赵贺辛来着？

        他到底知不知道赵贺辛就是赵贺辛啊？

        他是不是后悔，曾经不看好赵贺辛了？

        直播时，赵贺辛偶尔露侧脸，大多数时候都是背影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镜头上与镜头下人多少有些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姜恒认不出来，也不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毕竟确实见过一次呢啊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姜初念怎么想，怎么觉得姜恒是找机会，跟他们缓和关系呢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试探性地问，“爸，你说啥？他，他不错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啊。”姜恒就怕不她不接茬呢，低声说，“你看小伙子长得不错，虽然出身应该不怎么好，可人家有正经工作，摄影师，努力上进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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