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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同行挖汪程，是想让她乱套，同时挖这么多人，是想搞垮了她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不像商业竞争了，像专门让她关门大吉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留意了一下对方的联系方式。”汪程问其他人，“你们还有对方联系方式吗？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纷纷找通话记录，最后发现是同一个人打来的电话，前后不超十分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查查这个人是谁。”汪程立马着手调查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出半小时，他就得到确切的消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孙程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电话是孙程原亲自打的，同样开出双倍报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都当场拒绝了？”姜黎黎看着那串号码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人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汪程想了想添了一句，“不过我拒绝之后，他还是让我再三考虑，说过两天再给他答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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