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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傅行琛怎么签字,就交给吴美灵了。
姜黎黎盯着黑色的碳素笔,安静了几秒后,用左手拿起笔签字。
歪歪扭扭的字迹,很丑,她生怕不生效,又摁下了手印。
签下字,她身体里紧绷的弦断开,总算没有后顾之忧了。
却高兴不起来。
吴美灵看着她费力地签字,心底不是滋味。
总觉得,她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?
签完字,姜黎黎把离婚协议书交给律师。
律师装起来,看向吴美灵。
“以后如果你再有困难,可以跟我说。”吴美灵语气稍软了些。
她这不是客气话,她挺喜欢姜黎黎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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