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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苏总，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苏封尘松开抵着门的手，走到椅子前坐下，“我听京医生说，姜恒自杀了，过来看看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紧张什么。”傅行琛双腿叠放，十指交扣放在腿上，“做什么亏心事了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敌意很浓。

        认识他这么久，苏封尘第一次在他身上，感受到除工作外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说，我帮了黎黎算亏心事的话，我想你多虑了，我……只是因为柚子，才帮得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行琛身体后倾下来，看似人散漫了不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苏总不用局促，我只是随口一说，希望苏总有点儿分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多错多，尤其在傅行琛已经介意的情况下，苏封尘识趣地起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在这里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转身欲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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