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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莺娘忙完相公回到厢房,这间厢房是花莺和她二姐黄花香的屋子。一张炕三面靠墙,炕上两口半新描花炕柜。炕下一张条桌充当妆台,妆台前,坐着张莲香的宝贝幺女。
花莺一身桃红绣花袄裙,见她娘进来笑眯眯:“阿娘~儿想要个垂挂髻。”
花莺娘对天翻个白眼
这身袄裙是过年新做的,不光大小合适还是细布的,穿上好看又体面。问题是……
“你穿有油的衣裳不怕人笑话?”
花莺从善如流站起来:“不然儿再换回来?”
张莲香忍住心口的叹息,真是一个孩子一个爷,养了五个,个个头疼的点不一样。就说眼前这个看着甜糯乖巧,实际上……
穿罩衣千难万难,换新衣裳刺溜就好了。现在再换回去,谁知道这爷还怎么磨蹭,而时间已经不多了。
花莺见她娘气的飘白眼,讨好的扬起笑脸:“娘~就衣摆一点油,儿拿手帕一挡谁也看不见。”
“瞎子才看不见。”说是这样说,张莲香也懒得跟幺女计较。被人笑就被人笑吧,反正也不是她穿,眼一闭什么都过去了。
三两步走到妆台前,拿起梳子刷刷给花莺扎了俩丫髻。垂挂髻,做梦吧。也不理会女儿乐不乐意,拿起两根彩色缎带,像个么的感情的梳头娘子,在俩丫髻上哐哐哐一通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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