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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过去的几次接触中,对方也确实给了自己这种印象。
他确实是万万没有想到,堂堂的伊弥尔·沙梅恩子爵,星际骑士团现役最年轻的擎旗官,“棱镜”沙梅恩,竟然是有讲政治的一面。
政治一定是会玷污这种高洁的。
可是,话又说回来了,人但凡是到了这个地位,谁又能不讲政治呢?像是我这么淳朴的小镇青年,明明只是想要复兴贵族家名然后转后勤平安过点小日子,现在也被迫要讲政治了。
想到这里,耶格尔·索拜克莫名地觉得有些悲凉了,然后战术性地后退了一点,捧起了自己的茶杯。
然而,赫弥莎星见官又满脸古井无波地开口:“那么,为什么可以坚持一个星期呢?她以什么理由做出如此保证?”
大家不由得纷纷侧目,却又都无法回答。毕竟,所谓的一个星期,确实是宫相女士的自由心证了。
大家就现在算是再迟钝,也应该能看出来了:星见官女士不是和宫相有仇,就是和斯列恩王家有仇。
正在喝水的索拜克忍不住咳嗽了起来,这次还真不是战术性的。
塞尔璐子爵却扫了自己的长(dui)官(xiang)一眼,盘算道:“斯伦堡的防御炮兵有四个旅,装备着两百门可以攻击到太空轨道的各型大炮,而担任卫队的装甲掷弹兵则有六个旅。这是符合选帝王的卫军规格的。如果把这些部队调入金羽城城区布防,便可以借助复杂的街区隐藏自己,说不定能构建更严密的防线。”
“所谓的严密防线,就是让幽灵投鼠忌器?”星见官看向了自己的堂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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