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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,难道投降就不丢人吗?”
“这种事情归根结底也是一个相对概念。只要你觉得不丢人,丢人的就一定是别人了。”
“没错,这臭不要脸的样子,符合你的风格。总之,好久不见啦。看到您虽然略有些不太康健,但至少还手脚齐整地活着,我万分欣喜。”娅妮,仿佛压根没有意识到把对方差点打残的便是自己了。
“上一次见面的时候,还是我刚刚从海洋大学毕业的时候。那是十年前吧?”
“你发现我了?”现在女士不由得一惊。
“是的。我作为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发言。你在台下,混在了记者席中。你认为自己在暗中观察。可是,你在观察我,我也在观察你。我知道你在,我也以为你知道我知道你在。可惜了,莉莉,原来那种所谓的默契,其实只是我臆想出来的。”娅弥妲摇了摇头,似乎有些伤心。
现在女士叹了口气,变戏法似的摸出来一把折扇,呼的一下展开,上面书写着“凄凄惨惨戚戚”。她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泪,幽幽道:“伤情最是晚凉天,憔悴厮人不堪言!悲兮,饮兮,不如高卧且加餐!”
“这种毫无过度的拼搭,不会以为真的会显得很有文采吧?”
“我一向以为,作诗也好,作曲也好,所有的艺术都好,首先是得自己喜欢,才能折服别人。我这是诗以明志。”她一本正经地道。
“哦,那是什么志呢?”娅妮笑道,仿佛还是一个合格的捧哏。
现在女士收起了折扇,自嘲地苦笑道:“大小姐,你应该已经处心积虑很久了吧?一手牵着蛇穴的艾瑞达老头,一手却还在这儿等着我。那么,你代表的联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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